中国古代史上,都有哪些关于“床第”的诗词以及奇闻逸事?
这个问题问得是不是有点太过于任性了。试想,古代是什么样的社会,是一个讲究礼义廉耻的社会。但凡会写诗的人大小都是个知识分子,受过严重的孔老夫子思想熏陶,怎么可能会去写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文字,让圈子里的人知道了,还怎么在文艺圈和上流社会里混。
即使有人写,也是那些非主流整的那些个地摊文学,注定不可能得到主流文化的认同,至于能不能流传下来,反正是没怎么见过。
当然,凡事总会有些例外。在文化圈子里流传的比较广泛的,并且为人津津乐道的,应该是苏轼调侃张先纳妾而作的那首诗了。
据说,张先八十岁的时候纳了一位十八岁的小妾,这位张先先生在北宋也算是一位比较有名的词人了,因为写过三首非常有名的带有影字的词,所以时人称之为张三影。张先纳了这个小妾后,忽然有一天灵感炸裂,然后就写了下面这首诗。
我年八十卿十八,卿是红颜我白发。
与卿颠倒本同庚,只隔中间一花甲。
这个事情不知怎么地就被苏轼知道了,苏轼为了调侃一下自己的老友,就写了下面这首到现在也没有名字的诗。当然,这里的调侃是完全没有恶意的,就好像老友间非常正常的开玩笑一样。
十八新娘八十郎,苍苍白发对红妆。
欢迎打开历史宝藏。
笫的意思,在古代是指床上用的竹子编的凉席。所以这个字也成为床的代称。
床笫之欢,顾名思义,就是指男欢女爱那些事情。
男女那点事,保守封建如古人,其实是很拿不上台面的,更别说什么诗词之类的了。但是还是有文人,玩出一些流传后世的故事。
其中我们都听过的一句诗:“一树梨花压海棠”,说的就是床笫之事。
这一句诗文又是海棠又是梨花的,貌似一副春意盎然的美景。但是其实是一句很有内涵的诗文。
据说苏东坡有个好朋友,名叫张先,这位张先生,是个风流人物,八十岁了,还是风流不改,竟然取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为妾,老牛吃嫩草的张先还乐呵呵的做一首诗:
十八新娘八十郎,苍苍白发对红妆
鸳鸯被里成双人,一树梨花压海棠
这流传是苏轼调侃好友老来娶美妻,但实际上化用了元稹诗《白衣裳》最后一句“一树梨花压象床”,是民间的改造。
就像高赞里回答说的,正规的文人是很少写这些东西的,对于性,中国人觉得它是肤浅,庸俗的。就像贤者时间之后一样,生理问题的解决是人很肤浅的刚需,中国人觉得,你解决了就完事了,谁都懂,但你完事还拿出来说就是你落了下乘了。
落于庸俗,过分媚俗了,格调很低!!
近年来,外国文化的入侵使得性解放大门大开,不少男生女生打得独立的幌子,yp之风盛行,不能不说是文化精神的衰落。
由于中国传统文化和封建思想的限制,床第之欢是人们(包括男女)心中所有,现实所存,却又口中所无,笔下不述的事情。古代文人并非不爱这一口,但为了自身形像,是不会写诗词讲这些让其广为流传的。想阅读这类诗词的朋友只有遗憾了。
鸳鸯被里成双夜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
床第这个词本身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,就和我们平常所说的宅第,府第一样是一个非常典雅的高级词汇,用来代指,床板和床垫之间,所铺的那一层竹席。《周礼·天官·玉府》:“掌王之燕衣服、衽席、牀笫。” 郑玄 注:“笫,箦也。”后来不知道是哪位先贤学者,把床第跟贵族女子的闺房联系起来,久而久之又引申成为古代女子的闺房之所,古代女子一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在深闺里面一个人独处难免寂寞,床第之间很难有欢愉之事,这样岂不无趣?于是,一些好事者,别总想给她们找些乐趣,久而久之,床第之欢便广为人知,成为了男女之间乐趣的代名词。
我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合理的揣测权当是第3种意思,这里我选了较为著名的三首诗词与大家分享。
十八新娘八十郎,苍苍白发对红妆。
鸳鸯被里成双夜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
这首诗就是描写的新郎与新娘在床第之间所发生的欢愉之事。“一树梨花压海棠”相传是著名诗人苏东坡调侃著名词人张先的。
因为张先有一首著名的自我调侃之作:
“我年八十卿十八,卿是红颜我白发。
与卿颠倒本同庚,只隔中间一花甲。”
这个词人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大的官职,但是试图上基本还算顺利,所以一生没有多大的忧虑一直活到了88岁无病而终,他80大寿那一天还取了一个年仅18岁的小姑娘。据说,在洞房花烛之夜,床第合欢之时写下了这首深闺艳诗,我们不得不佩服这位老词才思,更不得不佩服,他作为一个老人的精力,那么大年纪了,还可以驾驭十八岁的青春姑娘……
本来这首诗,按照情理来说,不应该有第3个人知道,但是不知为什么,却被年少的苏东坡知道了并且写了最上边那一首《戏赠张先》,究竟东坡居士是怎么知道,他们老夫少妻之间的床闱密诗,实在令人费解!
小时候在农村老家,你做过最过分的一件事是什么?
小时候在农村老家干过啥缺德事呢?
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来,我从小学习好、听话、乖巧、懂事,听到的多是夸奖,挨打挨骂的事很少做过。哪怕去偷了三瓜两枣,别人一般还不相信是我干的。
不过,有一件丑事还真是我干的,害得一个“徒弟崽俚”被师傅打得半死,听人说,后来这个“徒弟崽俚”因为这件事没有继续学木工了。
那时,大概也就八、九岁的年纪吧。特别好玩,玩得最多的就是跟小伙伴“跳房子”。我们跳房子一般捡来一些瓦片,薄石子在脚下格子里踢来跳去。
那是一个暑假,生产队请来了邻村的“博士(木工师傅)”做农具。活就在我家隔壁的一个大厅里做。这栋房子很大,住了七、八户人家。闲暇时,看事的比做事的多,特别热闹。
这天上午,小伙伴们斫完柴,又聚在一起玩起了“跳房子”。见大家带的子都很好“跳(踢)”,于是,我也要去找一款好跳的东西来。这时,我想到了“博士”那薄薄的磨刀石,不滑不涩,不重不轻,正好。
趁“博士”师徒俩都不在的空,我悄悄把那块圆溜溜的磨刀石找来,用“铁杵(铁锤)”一敲,硬生生把人家一块完好无损的磨刀石,给砸成了几瓣。我兴高采烈地捡了一块最中意的,屁颠屁颠跳房子去了。
可是,它造成的严重后果,我却万万没有想到。
我记得那个师傅姓陈,湖南迁移过来邻村的,人很胖,都叫他“壮牯”。那天“壮牯师傅”发现磨刀石烂了后,以为是小徒弟不小心弄烂的。小徒弟争辩说“不是我”,他争一句,师傅就打一巴掌。后来火起,干脆拿起木棒,揍得小徒弟皮开肉绽。看了,让人“目不忍睹”。
第二天,没看到小徒弟出现,直到队里的农具活做完了,也没有再见那个可伶的小徒弟。后来听说,小徒弟被师傅打怕了,不再学,回家了。
标签: 梦见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