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哪些恶人自有恶人磨的故事?
老翟夫妇出车祸去世那年,他们的两个儿子,大翟二十多,刚结婚;小翟十九,还在上大学。
大翟夫妇自然承担了大部分外场的应对,包括父母死亡赔偿和父母公司的事务等。
后来他们还承担起了小翟的学杂费和生活费,对小翟嘘寒问暖,极尽关怀。
小翟毕业,在外省参加了工作,找对象结婚,期间他哥和嫂子跑前跑后的帮忙,小翟对哥嫂非常感激。
有一年,小翟的孩子生了重病,需要一大笔钱住院,就打电话跟他哥商量,想用父母留下的遗产应急。
这时,小翟夫妇看到了两份清单,上面起始日期是父母出车祸住院的那天,截止日期是他们结婚那天。
一份清单列示了他们家所有的花费,一份是父母的资产。两份最后的金额相等,一正一负,就是说家里没钱了,花光了,他净身出户了。
不光是家里的房子抵账了,父母经营情况不错的公司也是资不抵债。
小翟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几年过去了,即便有漏洞,也早就堵上了,他找也是白找。好在他在另一个城市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,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恶气,私下聘请了律师去查证据。
我今天要叙述的事情是发生在二十多年前,我们村里有一个赵姓女的无人敢惹,她有一个外号叫“马蜂窝”,厉不厉害,人们见她都躲着走,但也不是那种坏事做尽的恶人,就是性格泼辣有点事会闹得鸡犬不宁,爱沾小便宜的那种人。
这话一点也不夸张,起因是赵女的小孩打了别人的小孩,那家长就说了她孩子几句,没有想到赵女小孩哭着回家,说某某大人打了他,这还了得,居然有人大我的孩子,火冒三丈地跑来,指着那人鼻子开始骂起来,别人解释“我没有打你小孩,是你小孩打我孩子,我说了几句,叫他们不要打架,他就哭了。”赵女不依不饶,那男的老婆听到吵闹也来了,于是吵起来,也开始对骂,这个女人那里是赵女的对手啊!
骂了一会儿,就没有词了,赵女不同啊,她天生口才好,骂人一套一套的,一个轮回要骂半个小时,从来不炒现饭(重复的意思),那个女的被男人拉回去了,留下赵女一个人骂骂咧咧。
人们本来以为这件事就完了的,她也争赢了。
那知道,第二天早上,叫骂声把人们吵醒,并伴随着咚咚声,原来赵女拿着刀和砧板,一边骂,一边用刀背敲砧板,年纪大的人可能见过,笑死人了,我在抖音上看到两妇女搞笑骂人,一蹦三尺高的样子就想起赵女来。
她性子急嘛!做事快,火气来得也快,从稻田把谷子收割了,回家要用机器脱粒出来,收割季节人人都忙,争分夺秒,怕下雨粮食受损失发芽发霉嘛!她就把机器抢到手,本来按先后顺序归别人的,她说她要先脱粒,就让给了她。
你说是霸道也好是报应也罢,她们把脱粒机拉去没有一会儿,就听到惨事,赵女手被机器打断了,连夜用手扶拖拉机送到医院治疗。
以后,赵女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“一把手”,不过是人们背后这样叫她。
话说赵女成了一把手,而且还是右手,做事不方便了。
2003年天逢干旱,炎炎暑夏,井底都快干枯了,仅可以供吃的水,稻田收割后一遍遍的禾茬,正等着骤雨降临,好抓住时机及时插上第二季禾苗。
农村有的稻田根本没有灌溉设施,只有用人力打水,就是用打水的簸箕一簸箕一簸箕往稻田打水,白天烈日炎炎,身体吃不消,只有乘晚上天气凉快的时候做这件事,打一整晚也未必能打满一亩田。
邻镇有个农民兄弟陈某根,三十几岁,就乘着夜晚凉快给自家那块不到一亩的稻田打水,在一个池塘边上挖好一个口子,用人力一簸箕一簸箕的往上打,水路大概有100多米长,他理好水路,打上去的水通过小小的水沟流入了自己的小田里。
他带着食物在那里一干就是一个通宵,快到天快亮的时候,就去看看那块小田是否打满了,结果,他看见了不堪的一目,一整晚的辛劳苦干统统的白费了,所打的水统统流入了张某华的田里!
原来,张某华也是村里人,一个没安好心的人,是他截取了陈某根的劳动果实,这天晚上张某华乘着月黑风高,将陈某根理好的进水缺口修改到自己的田里,然后就回家里睡大觉了,而且这坵田比陈某根的田低,水流到他的田里挽回的机会没有。
当陈某根扛把锄头去检查是否打满了水的时候,天刚蒙蒙亮,张某华大觉睡醒了正弯着腰在把那个进水缺口改回去呢,就在这个时候陈某根简直是气得七口生烟,肺都气炸了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跑到张某华身后,乘张某华不注意举起锄头朝张某华脑门心就是狠狠的一击,张某华当场倒地,陈某根还是不解气,再次举起锄头又是狠狠的一击,不用猜测张某华当场气绝身亡。
陈某根把张某华打死之后就躲到了远房的亲戚家里,然而,法网恢恢疏而不漏,经警方调查取证,三天后就将陈某根逮捕归案了。
其实这两个人都算得上是恶人,一个是不顾别人感受,截取别人辛苦得来的劳动果实,是个毫无底线的恶人。另一个是因为吃了大亏而失去理智的恶人,这两个恶人到一起磨起来肯定会酿成恶果,磨到最后都搭上了性命,大家认为值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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